“什么药?”
“卫延宗给你的药。”
一阵冷汗沁透了脊背。
“我……你……你以为我会给你下药?是,卫延宗确实塞给我一瓶那什么药,但我做人要脸的好吗?我一点心思都没动过!我发誓!”
她言辞真切,极力澄清。贺兰枭看起来却不怎么高兴。
“为什么不用。”
“啊?”
卫邀月被问懵了:“给人下药这种事,是反派才会干的。多行不义必自毙,我可不想自掘坟墓。”
“你有机会动手。若是得手,你便能成为捍南将军府的女主人,从此再不用看人脸色。”
“我始终相信,好脸色,是自己赢来的。”
她自问无愧于心,坦荡道:“邀月曾斥责叶家娘子无德无才。若我转头便做肮脏事,岂非白读了圣贤之道?且贺兰将军何等聪明,我做这些,您会毫无察觉?就算您真的没发现,我以这种计策设计于您,即便进了府,日后又有什么好日子?”
“你很聪明。但……过分清醒。”
卫邀月心中自言自语:不清醒早死了。
“多谢将军夸奖。”
“这不是夸奖。卫邀月,有时候,清醒不见得是好事。我宁愿你时而糊涂些。”
卫邀月被说得云里雾里。
“将军,你是不是醉了?”
贺兰枭的眸子忽地转过来,紧紧盯着她。
那眼神里,带着肆意的侵略性。
手腕被扼住,那冰凉的触感,一如从前。
“你若成了我贺兰枭的女人,卫延宗一定会很开心。那么你呢卫邀月?你可会开心?”
若不是手握剧本,卫邀月简直要被他眸中的真诚打动。
可惜,这些情真意切,不过是在试探。
“将军说笑了。卫家是太子走狗,您与太子可不是一路人,怎么可能与卫家结亲?况且奴婢有自知之明,高攀不上将军。”
“你竟肯自认庶出卑贱?”
“不是因为庶出。”
卫邀月回避着他的目光:“奴婢在这世上唯有一个心愿,那便是安生度日。将军心怀天下,日后定步步高升。你们这些大人物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