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问问你卧房后密室里的东西信不信你,如何啊?”
“好。”贺兰枭瞬间擒住了她的细腕,不由分说地扯着她往外走。
“贺兰枭,你带我去哪啊?”
卫邀月一路问着挣扎着,可是贺兰枭一言不发,只是执着地拉着她,一路走到了自己的卧房。
他一把将门推开,走到挂画前扭动机关,打开了密室的大门。
“进去。”
卫邀月警惕道:“干嘛?”
“你不是要我问问我密室里的东西吗?不如你自己进去问?”
酒壮怂人胆。
卫邀月又不是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她漫不经心地踱步进去,眼前却只有一片空荡荡的黑暗。
卫邀月的酒一下子醒了三分。
“怎么会这样?东西呢?”
贺兰枭背着手,冷冷问:“你问的是哪一样?”
“什么哪一样?赤地舆图、仿制的玉玺、与南州金乌军往来的书信,还有为举事特制的盔甲”
贺兰枭低头一笑:“你还真是记的清楚。”
能不清楚吗?这些都是卫邀月亲自写下的。
“你转移了?”卫邀月问。
“我销毁了。”
“销毁了?怎么销毁的?为什么要销毁?”
贺兰枭像她接近了一步:“我已经答应你做个好人,还留着这些做什么?说来,是麻烦了燕慎。要不动声色地将这些东西销毁,可要费一番心思。”
原来燕慎消失了这么久,是去为贺兰枭办这件事去了。
卫邀月看着空荡荡的密室,心中震动。
她难以理解地问:“为什么要这样做?贺兰枭,你不要告诉我,只是因为我的一句话,只是因为我,说希望你做个好人?”
贺兰枭自嘲般笑道:“或许是因为我贪生怕死吧。从前我从不惜命,无论是沙场还是官场,血雨腥风之间,我从不怕死。可是卫邀月,遇到你之后,我居然产生了一种,想要好好活着的期望。是你告诉我的,当个好人,才会长命百岁。卫邀月,不知道你看到这里的时候,有没有一丝,哪怕一丝,开始准备相信我的念头?”
两个世界相悖的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