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的古代了。
“虽说小还丹能治得了一时,能让蛊虫暂时沉寂。可谢大人身体的状况……”白翡意有所指,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黎昭无奈摇摇头:“我懂你的意思,可我现在毫无头绪。”
“夫人就不好奇,谢大人与神明打交道,怎么会贪恋凡尘,娶了您这么一位活泼伶俐的妻子?”
“难道说?”她心潮澎动,似有什么破土而出。
“正是如此。”他掀起门帘一角,确定周围没有人跟着后,缓缓说道:“破局之道,就在其中啊。”
“你就不能说明白点?”黎昭白他一眼。
白翡耸耸肩,摊开一双手:“我不通命理之说,这你得去问谢大人。”
“不过。”他话锋一转:“他不会告诉你就是了。”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仿佛在透过她看什么稀世珍宝。
天南地北的剧毒、目不可视的楚辰,还有情根深种的褚瑶……杂乱无序的信息如涓涓细流般在脑海中汇成一处,可答案被一层看不透的迷雾笼罩着,只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噎在喉咙,一直发疼。
她忍不住清了清嗓子,终究没能说出半句话来。
良久,寂静的马车才响起幽幽的声音:“白先生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
他轻声一笑:“夫人应当知晓,白翡素有‘医痴’的称号,此番前来北辰宫,也不过是好奇谢大人身上的蛊虫究竟是什么来历。”
“你根本不想救他。”
“无可奉告。”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帘外传来马夫的声音:“夫人、白先生,到地方了。”
黎昭率先下车,忽觉衣袖一紧,原是白翡拉住了自己。
她凝视着雪白衣料上修剪圆润的指甲盖,又狐疑地看向他的主人。
“夫人医术精湛,不在白翡之下,着实令人佩服。可白翡终究要提醒您一句。”
他换上一张神秘莫测的笑脸,顿时压低声音:“即便您是尚书府的亲生女儿,可分离十多年,骨肉至亲至疏,还请夫人自行决断。”
什么意思?尚书府不会护着她?黎昭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多谢白先生提醒。”
两人一路无话,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