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突突跳的额角,他不气反笑,和他大师兄玩得久了真以为自己也能有什么特例?
做梦!
于是第二天,谢昀便请她到书房一趟。
“前些日子库房丢了写东西,像是进了贼,这些日子都是夫人在管家,夫人可有眉目?”甫一进门,他就开门见山,毫不犹豫的将问题抛了出来。
“进贼了?”黎昭反问道,先是关心自己:“那我们的契约?”
“少不了你的。”
“那我的库房呢?那里面可是我的嫁妆,是我安身立命的本钱。”
“也没事。”
“都没事那我能有什么眉目?”黎昭看着他,仿佛在看什么神经病:“是不是你病情加重了想让我帮你扎两针但你不好意思开口?”
谢昀一拍桌子,对上她的眼睛,一字一字道:“你是真不懂还是在这里装蒜?”
突如其来的近距离让她有些不自在起来,一把将他推回椅子上,指着他的鼻子:“咱们俩没这么熟,我告诉你,契约上可是明明白白写着呢,你每年给我五千两银子,我不闹事的。”
谢昀一撇屏风后藏着的里间,说道:“行啊,那我库房里藏着的酒,你该怎么解释?”
“酒?”
她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这个叫她来的啊。
“师兄可怜我,才送我的,怎么,你嫉妒啊?”
“嫉妒?”谢昀嘲弄一笑:“我卜卦算命、比你高还比你壮,我嫉妒你什么?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用这么拙劣的手段陷害荣安县主?”
“你的意思是我嫉妒你还有她?”黎昭怒极反笑:“我行医问诊,找我看病的能绕京城带拐弯有三圈,上次鼠疫,我救活的百姓不计其数,不比你个天天窝在房里神神叨叨的国师有用?”
“我还嫉妒你?我嫉妒不死你!”
“还有你那个徒弟……”她步步紧逼,直至谢昀无路可退,“扑腾”一声撞在墙上。
“刚愎自用、手段下流,我都不想说她。”
谢昀一时无话。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门内来了一名不速之客。
“不好意思哈,没看到你们在玩小情趣。”那人刚推开门又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