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屁股后面一直跟着一个人,白翡终于受不住了,忍不住提醒,“您是有夫之妇,这总跟在我后面,算什么事啊?”
也得亏他们夫妻二人不算熟,日常都是各玩各的,要不让自己能不能脱身都难说。白翡苦恼地捏了捏眉心。他当然不知道这两个月都发生了什么,还以为两个人的关系如大婚时一般。
“这不是指望您点拨我两句吗?我也算是您的半个徒弟,我要是出名了您这个师父脸上不是也有光?”黎昭谄媚地上前一步。
白翡立马后退一步,与她拉开距离,“您可真是折煞我了。您都能搓出来小还丹,我拜您为师还来不及,怎么能当您的师父呢?”
笑死,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要是真成了这位的师父,他和谢昀的辈分不就乱成一团毛线了吗?
……
擂台开始的前两天,白翡就以避嫌的名义跑去醉仙楼,在天牢里关了两个来月的柳瑾昕也被放出来,听说人瘦了一圈,这几天一直躲在闺房里不肯见人。
自从上次黎昭半夜出门不见人影之后,谢昀防她就跟防贼似的,白天倒是不管,晚上说什么都要躺一张床上。
一直到擂台开始,才看到许久不见的柳瑾昕。
黎昭对她印象一般,大部分的改观还是源自于鄢凌的一番话,面对这位一直斗智斗勇、甚至可能是老乡的“好友”,她坐在北辰宫一早准备好的上座,朝下招了招手。
柳瑾昕换了一身素净衣服,沉沉静静的好像一朵盛开的荷花,她一抬头,就看到上面的黎昭。
呼,她还活着。柳瑾昕深吸一口气,沿着台阶走上前去。
无论再怎么示好,两人都无法跨越曾经的小摩擦,黎昭明白这种不适应感源自于对方身上的系统,只要系统一天不除,她就没法回到现代,自然也不能做一个正常人。
巧的是,对方也是这么想的。
柳瑾昕心里一直怨恨着那个破系统,什么团宠系统,到处招人厌不说,还净给自己添麻烦,要不是用回家来威胁她,她才不愿意四处招黑。幸好有个能理解她的人,自己还不算孤单。
但看现在这样子,她们是不是有一个共同的故乡?
要不用个比较明显但又不是很明显的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