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昭瞪圆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这人平日里规规矩矩的作息,就连吃饭也是规规矩矩跟一根木头似的,什么时候半夜溜出去了?
“什么打猎?我这是想事情来着。”谢昀挥挥手,又怕她胡思乱想,立马换了话题:“你还没说那女孩是谁。”
得,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黎昭顿时失了争辩的心思,向前走了两步,说道:“大早上的提这个干什么?”她说的信誓旦旦,好像这是和她无半分关系。
……
“清月你的意思是,你觉得她不是真正的小昭?”书房内,沈清臣拖着一副病躯,强撑着批改公文,时不时咳嗽两声。
沈清月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含含糊糊道:“她有太多的——就是……呃,三两句也说不明白,就是和以前不一样了。”她头看屋顶,努力搜刮脑海中并不丰富的词汇。
“好歹也是在长安城那种吃人地方混出来的,若是见识少了怎么镇得住安阳侯一家子?”关于黎昭的传言,他也略有耳闻,只不过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没亲眼看到他是断断不信的。
“你先看看这个。”沈清月递过去一张药方,上面赫然是黎昭开的方子,还有她的字迹。
沈清臣不疑有他:“这是你写的?看来有长进啊。”落笔有力,笔锋力直,又不失女儿家的娇俏与活泼,就连药量也是十分考究。
“是小昭写的。”她压低声音,又四下打量,确定没人偷看后才敢说:“我怀疑她被人掉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