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青紫一片,一看就不是长寿之状,府里忽然间来了名女医,她只用了几根金灿灿的针,留了一枚不大的丸药,人就宛如青烟一般消失了。
说来也奇怪,自女医来了之后,他就像是吃了仙丹一般好了起来,那女医什么都没说,只给了一块玉佩作为念想。
他想着,便将玉佩拿了出来,多年来玉佩不离身,也算是护身符一般,求一个平安。
“这个也是母亲送的,你拿着。”说着,谢昀把玉佩放到黎昭手里。
玉佩质地温润,一看就是上好的料子,她定睛一看,似乎和谢家那小孩送她的那枚有点像。
她往身上一摸,怪了,那小孩送的那枚呢?
抱着心里的疑惑,她问:“母亲给的?看着有些眼熟。”
“我从小就带着,没离过身。”谢昀面露愕然,很快反应过来:“你是不是趁我沐浴的时候偷看?”
?
天杀的这是栽赃!
“谁……谁偷看你啊。”黎昭脸上一片绯红,话都说得断断续续的:“你栽赃我!”
眼看着她声音越来越大,他捂住她的嘴,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小声说:“小雪还睡着呢。”
“我没偷看。”她闷闷出声。
都是光明正大看的,哪有偷看?
……
对荣、宁国府处置的旨意是在开春的时候下达了,该斩的斩,该流放的流放。
有怨的报怨,有仇的报仇。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处斩的那天,天上飘了一层洁白的雪花,不多不少,正好能盖上一片血渍。
“白茫茫落了个大地,真干净。”
远处,一个瘦削的身影颤颤巍巍、哆哆嗦嗦不知要走向何方,他披着猩红披风,隐约可见几个破洞,手里提着一个没了外壳的玻璃灯,神神叨叨不知道在念什么。
忽的转过身来,看着长安城的方向干笑一声。
有人说他死了,有人说他出家了,那位衔玉而生的公子消失在一场雪里,成为夜晚睡梦的一个小小故事。
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黛玉心中一痛,吐出一口血来。
紫鹃想要过来,却被她抬手阻止。
“……”黛玉看向远方,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