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一些让我感兴趣的东西,否则——我会第一个把你送进大牢,这样你的主子也就洗不清冤屈了。”
姣妃娘娘在先帝爷那里的冤屈,已经随着她的薨逝一同进了皇陵里,即便如此,也堵不住天下的悠悠众口。她正是抓住这一点,以此来威胁老嬷嬷,好让她说点有用的东西。
昨天谢昀神神秘秘的样子仍旧回荡在她的脑海中,黎昭有预感,那幅画一定和这里脱不了干系。
“你方才说——我和你死去的主子一模一样?”
“那可不,”老嬷嬷白她一眼,努力眨着自己的小眯缝眼:“我给你说啊,我谁都不记得,我都能记得我家主子长什么样。”
闲聊间,老嬷嬷道出往事,原来老嬷嬷是皇太后的奶娘,主仆二人情同母女,明里暗里得罪了不少人,这才被人陷害,进了冷宫。
“你都没有证据,空口白牙就说我和你家主子一样,我凭什么相信你?”
老嬷嬷一拍桌子,怒吼:“怎么没有证据!主子的画像就藏在西北角偏殿的木箱里,那是先帝爷亲手画的。”
西北角偏殿?黎昭恍然惊醒,
“西北角的那处宫殿可真是荒凉,连只鸟都不见,费了好大的劲才收拾出来。”他的话在耳畔回响,黎昭看向窗外,刚才离去的锦衣卫再度返回,她赶忙蹲下身子,躲开这次的追查。
奇怪,她在心虚什么呢?
谢昀手里的画是皇太后的遗像……先不说是真是假,私自带出宫中之物,你很刑啊。不愧是夫妻俩,一个个净在刀尖上乱蹦。
可既然如此,自己为什么会和已经逝世的皇太后相似,难道……
抱着这样的疑惑,黎昭再一次来到柳夫人清修的小院里,不过这次,她有了更多的底气。
“又来了?坐吧。”柳夫人似乎是习惯了她的到来,甚至还贴心地让人倒了一杯茶,“这个时候也就你会看我了。”
她勾唇一笑,“孝敬母亲,是为人儿女的本分。女儿不过是尽一些子女的本分罢了。”
柳夫人轻蔑一笑,直视黎昭的眼睛,开门见山地问:“说吧,你想从我这里套出什么消息?”
“母亲说的这是什么话?”她强行压下心中的慌乱,语气镇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