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显然是全新的。
黎昭抿了口茶,毫不犹豫地补刀:“铁公鸡还知道掉掉锈渣,他这种应该是石头公鸡。”
约么时间差不多了,两人告别后。抄手游廊上,黎昭忽然发问:“你和他,谁的武功更高些?”
“不分上下,怎么?”话音刚落,一道凌厉的手刀向自己劈来,谢昀堪堪躲过,一只手稳稳抓住她的手腕,反手一拧,将她的手腕锁在背上,一双腿下意识把黎昭抵在一旁的红柱。
她痛呼一声:“疼疼疼——你快点放开我。”
“你这是做什么?”谢昀立马放开她,心疼地为她揉着手腕。
黎昭不好意思地揉捏着后脖颈,含含糊糊道:“我这不是试试嘛。对了,你刚才为什么要让我闭嘴?”
“敬王府还没从这些事里摘出,眼下还没人敢凑上来。我怕他多想。还有哪里疼?”
这么乖?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黎昭蹬鼻子上脸,指着自己的后背。
谢昀微微皱眉,面露狐疑:“我应该,没打你这里吧?”
她轻啧一声,抓起他的一只手往外跑。
等回到北辰宫,一只脚刚下轿子,黎昭一下子跳到他的背上,吓得谢昀不轻,托着她的腿往上颠了颠。
“你这是又做什么?”
“我累了,想要你背着不行吗?”她软着语气,难得露出一副受伤的神色,继续控诉:“你知不知道,你消失的那些天我都快急死了。”
软乎乎的吐息喷洒在发间,他的耳尖不争气地红了起来,于是深吸一口气,勉强稳住心神:“这事是我不对,但……你能不能先别摸了,现在还是在外面,好歹注意些。”
此话一出,黎昭乖巧地收回两只手,虚虚环绕在谢昀的脖颈间,继续在他的耳边说着悄悄话。
抄了条近道回到书房,还是引来不少丫鬟的注意,谢昀瞪了她们一眼,这才散了去。
将人放在床上,黎昭才心满意足,两条腿轻轻摇晃起来:“你生气了?”
“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他巴不得她能多依赖自己一点,但他心里还是有些好奇,忍不住问:“你这几天……怎么这么黏人?”
?
姓谢的,我恨你是块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