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消瘦的脊背猛地抵在坚硬的木板上,温酒闷哼一声,刚想一脚踹开门,又生出看好戏的心思,于是难得老实一顿,乖乖巧巧地坐在衣柜里。
来的是个少女,身上泛着一股寒意,他没由来觉得后背发凉。
玉京子手里端着新出锅的糕点,眼里是毫不掩饰的讨好与少女情怀,一脸真诚:“鄢首领,这是新出锅的马蹄糕,我都没让小叶知道,你快尝尝。”
看着表情,好像有些……隔着一条不算宽的门缝,玉京子的表情分毫不差地落在温酒眼里。
啧啧啧,美人在怀,不知道他这铁石心肠的师姐能不能扛得住。温酒一脸揶揄,若说平常,只要师姐出现的地方,必定是万人空巷、人们为患,逼得她不得不带上面具行事,只有在无人之时尚且得到片刻喘息。
可惜,鄢凌的心思注定要白费。
蛇的眼睛是摆设,而张开的门缝里闪着耀眼的红色,玉京子趁着她放糕点的功夫,悄咪咪地挪动着,然后猛地打开柜子门,却发觉里面只有几件简单的衣物。
“你在做什么?”鄢凌没想太多,更没有被冒犯的生气,只当她初来乍到不懂人间的弯弯绕绕。
对于小屁孩,她一向很有耐心,除了那个只知道坑蒙拐骗的师弟温酒。
忽然被戳到的温酒:阿嚏。
险些从房梁上掉下去。
“鄢首领,这儿是不是有第三个人?”玉京子不疑有他,丝毫没注意到头顶上藏了个人。
方才事态紧急,趁她打开柜子的刹那,温酒猛地一跳,堪堪躲过去。
鄢凌面不改心不跳,板着脸撒谎:“这儿怎么会有第三个人呢。”
哦,也算不得撒谎,严格来说,玉京子算不上人的。
“是吗……”玉京子苦恼地揉揉头发,眼波流转间,落在桌上的一片黑色绸布来。
绸布上蕴着酒气,不像是女人会用的东西。
她走上前,用指甲碰了碰。
温酒的东西,鄢凌向来是不怎么喜欢的,于是她一手扯过绸布,毫不犹豫地扔出窗外,“一块抹布而已,不必在意。”
房梁上的温酒没有半点愠怒,而是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家师姐哄骗小女孩,半晌,就见玉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