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他们说我被人劫持,可我明明在这里……而且,我的行踪只有里面几个人知道。”黎昭眉头微蹙,虽然心里慌成一片,但面色不改。
回想起刚才都接触了什么人,一个熟悉的名字跃上心头——裴观棋。
“是裴观棋偷了我的腰牌,趁着我离开,伪造了我失踪的假象。但为何——提督衙门的人换了一波?”她不解,看向朱漆大门。
温酒右手弯曲,一拳拍向左手掌心,道:“还能因为什么,他们已经被收买了呗。尤其是那个什么姓陈的。”
夜半,乌黑的人影悄然而至,找到还在巷子里两人。
“宵禁了,原来你们在这里。”人影声音冷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温酒刚拔出剑,却被黎昭制止:“是贺兰砚,自己人。”
月色下,少年人面无表情,仿佛一尊玉做的雕像。
没等她问,他自己一口气全说了:“你还是找个地方躲一躲吧。我的好妹妹见了陈万里,相信他们已经是一丘之貉。不过看样子,梁夫人念在旧情,主动将你妹妹藏在自己房里,另外还有个不认识的姑娘。”
得知两人无事,黎昭松了口气,紧接着,更大的消息砸在脑门上:“陈万里想要埋了古墓,你要是有心,等过几天消停的时候,再去挖吧。”
说完,贺兰砚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条蛇?
不仔细看的话,还真以为这是一块抹布。
长得像抹布的蛇?
黎昭瞠目结舌,好半天没缓过来。
“殿下,我们该怎么办啊?”温酒摇了摇她的手臂。
她打起精神,踢了一脚地上的小蛇,说道:“走,咱们两个也去下墓。”
小蛇化作一团烟雾,刹那间消失无踪。
墓里的环境比想象的还要糟糕,幸好有前面带路,走起来还算平坦。
“这里……”黎昭蹲下身子,拿着火把的手微微一顿,“是脚印?”
准确来说,是一个浅坑,上面沾了一层脚皮。
这里被火烤过?她看向四周,并没有类似的机关,甚至也没有野火炙烤的痕迹。
“殿下啊,你有没有觉得很瘆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