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您都知道了。我来此是想见海大人一面。”
“这时候怕是不成了,城内大大小小的官儿可都在你们衙门府呢。您没见到我家……”海夫人面露为难,迟迟不肯接下布袋。
直到破旧的屋子传来苍老但清明的声音:“是谁啊?”
“婆母,是陈大人家的姑娘。”海夫人高声回着,她似乎有些怕这位婆母,声音略有颤抖。
陈元祺灵机一动,压低声音:“海夫人,想必海大人心中惦念着你们,这东西在你们手里,也好让海大人安心。”
布袋里装着的,是一块方方正正的东西,摸起来凉兮兮的。
她勾唇一笑,说道:“您只要将这东西扔到自己水井里,可保胎儿平安无虞。”
此话一出,海夫人心中微动,但仍有犹豫,道:“这究竟是个什么物件儿?”
“是母亲生前求的平安符。”陈元祺心一横,索性扯起了谎。
一听“生前”二字,海夫人心里有了数,便也不再追问,当着她的面将布袋扔进水井。
“如此,陈姑娘可安心了?”
“自然。”临走前,陈元祺将身上为数不多的银子留下,“海大人清贫,凉州城内皆知。此举不过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夫人留下。”
语毕,她一跃跳上墙头,猫着腰离开,唯留桌上的白银闪闪发光。
陈元祺乔装打扮一番,装作沿街叫卖的乞丐,混出了城。
城外早早有人接应,她牵过马,心中仍有一些不适,便回头看了看——身后空无一物。
许是自己多疑了吧。她安慰着自己,策马狂奔。
等她走远后,一抹瑰丽亮眼的人影现出身形,他手里玩着一块亮晶晶的碎银子,猛地抛向身后,迅速引来大批人的争夺。
“呵,真是无趣。”裴观棋轻蔑一笑,冷眼旁观一块碎银子引起的伤亡。
最后得到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吐了一口唾沫后,狞笑着离开此地。
脚边多了一个小女孩,裴观棋一脚踢开,大摇大摆地朝前走去,丝毫不顾身后撕心裂肺的哭声。
“哭什么哭?”燕云洲拎住女孩的后领,如同提鸡崽子一般将人提了起来,“有哭的时间,不如想想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