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据我们调查,他们这个团伙也就一个人逃窜在外了。如果你们这边有消息,也麻烦告知一声。”
谢清晓颔首,又装作不经意的说,“玄门协会那边似乎有那人的下落,也许他们已经抓到了。”
“呵,”江樾下意识冷笑了声,又很快端正态度,面无表情道,“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闹出的动静不小,口号喊得响亮,结果让人给逃了。”
他身后一个调查员撇撇嘴,主动道,“协会有的人看不惯他们的作风,选择退出,来应聘我们这边的调查员,还和以前的同行还有联系。”
谢清晓懂了,这是新任调查员与前同事互通有无。
这种做法有好有坏。
有时可以知道协会的动向,可有时,也容易让协会在特管中心安插探子。
她笑道:“比起兢兢业业公正无私的特管中心,协会那边表现是不太行。现在不少年轻人心怀抱负,这种事发生多了……”
后边的话她没明说,可江樾听懂了。
这位谢道友是怂恿他们借由这件事撬墙角呢。
特管中心是官方组织,人手不足是硬伤,而这年头,玄门的新鲜血液越来越少了,撬墙角是最快速度获得优秀成员的方法。
江樾疯狂心动,又没好意思直接说出口,轻咳了声,“总之,咱们保持联系,我们先走一步。”
谢清晓乐呵呵的摆手,等目送他们离开,赶紧拽住段离喧的手,“走走走,在他们反应过来前上车,手机也关了。”
两人干脆贴了神行符,直接坐上最近一趟高铁回碧城,又拦了辆
出租车,一路开到碧城四环外的一个小镇上。
下车后,两人也不耽搁,一口气冲回翠岩观。
观主谢骁正在月下打坐,陡然看到神色匆匆的弟子,还没反应过来。
看看月色,又看看不远处的老式钟,这位一脸病容的观主迟疑道,“这会都凌晨了,有什么急事非得这时候回来吗?”
师兄妹俩交换了一个眼神,谢清晓上前一步,先发制人,“师父这么晚还不睡,师伯知道吗?”
谢骁顿住。
她无奈的瞥了两个弟子一眼,才轻声道,“你们师伯有事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