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可真会说笑,我若是死过了一次,那王爷现在难道是压着一具尸体吗?”苏月婳顺势将他按在了胸前,“那既然王爷认为我已经死过了一次,那不如听一听我到底有没有心跳声。”
但傅孤闻先一步撤开,一抹冷光出现在他手中。
傅孤闻眸光冷凝,“你简直——”
“不知羞耻是吗?”苏月婳软在榻上,“王爷可莫要忘了,今晚本就是我们洞房花烛之夜。”
她嗅了嗅从傅孤闻身上透过来的那一丝丝煞气,殷红的舌尖舔舐了下朱唇。
苏月婳的手指不知何时解开了傅孤闻的腰带,大片的春光早已泄露出来。
苏月婳一手勾着傅孤闻的脖子,另一只手指不安分地在傅孤闻坚实的胸口游走,一路向下。
傅孤闻的呼吸声越来越重。
就在最后一刻,门外响起了婢女的惊呼。
“王爷,求求您来看一下柳姑娘,柳姑娘呕血了!”
傅孤闻听到这句话,也顾不得和苏月婳虚与委蛇,一把将苏月婳掀翻在地。
管家听到里面的动静急忙推门进来,也不顾在地上瘫着的苏月婳,给傅孤闻披上外袍便急匆匆地走了。
苏月婳撑着床沿缓缓坐起,看着男人急匆匆离去的背影,轻笑出声:“……这么心急?”
她倒是要去会会这个柳姑娘,看看是何方神圣能把傅孤闻勾成这样。
“来人备水,本王妃要沐浴就寝。”
但房外长久的寂静无声。
烛火摇曳,似乎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冷。
“王妃又不是正妻,哪里值得我们服侍?”
“嘘,别乱说……可柳姑娘那边……谁敢不尽心伺候?”
门外传来模糊的低语声,压得极低,却仍旧一字不落地落入苏月婳耳中。
她眉梢微挑,轻笑出声:“燕王府的规矩,本王妃倒是头一次见识。”
苏月婳眸色微冷,缓缓起身,踱步至房门前,素手一推——
“砰!”房门猛然大开,几个偷懒的婢女惊得跪倒在地。
“王、王妃……”
“怎么,本王妃的话,竟没人听见?”苏月婳漫不经心地挑起一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