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月婳为了帮萧衍的妹妹解毒,要求他诈死,他难道不要面子的吗?
苏月婳却是一脸的理直气壮。
“萧衍是清风的亲传弟子,得到清风的真传,将他召至王爷麾下,等于对清风的手段了解大半。”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难道不值得您小小牺牲一下?”
话说得句句在理,傅孤闻无从反驳,沉默片刻微微点头。
“就按你说的办吧。”
竟然这么简单便说服傅孤闻,苏月婳颇感意外,发自真心地笑了起来。
“王爷,你有没有发现,你现在讲道理多了。”
傅孤闻闻言瞪她一眼,自己什么时候都讲道理,只是很少有人的道理能说服他。
燕王府最近不太平。
流言从暗巷的低语蔓延到达官显贵的酒席间,从小茶馆的街谈巷议传入宫廷。苏月婳求子心切,日日求神问道,甚至招来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小道士。
“啧,燕王府何时沦落到这步田地?”
“求神问道?莫不是王妃欲求不满找的”
更难听的传言已经悄然发酵,府里下人也议论纷纷。
这一切,终于传到了傅孤闻耳中。
夜色深沉,烛火被风吹得摇曳不定,映得他的脸沉如寒铁。暗卫跪伏在地,声音低哑:“主子,府里……已经有不少下人在背后嚼舌根,说王妃不守妇道……”
话未说完,一只白瓷杯猛地砸在地上,裂成碎片,滚烫的茶水洒了一地。
“够了。”傅孤闻冷冷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禁足。”
府中侍从无不噤声,连喘息都变得克制。
燕王妃乃正室主母,若非犯了大错,怎会轻易禁足?一时之间,原本只是流言的揣测,瞬间有了实质性的证据。
消息传入宫中,皇帝听完后,只是意味深长的一笑。
“燕王素来谨慎,若王妃真有异心,他怎会容忍至今?”
手边奏折被随意翻动,纸页摩挲间。
“不过……他谨慎了这么多年,总归有个破绽。”
他一直想收回燕王金宝,可傅孤闻行事滴水不漏,始终没给他借口。这次,若世子身世真的闹得满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