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统军的首领见有故人,瞬间喊部队暂时后撤,他率着两位将士向前同务伶询问情况,才发现对方同自己的想法竟完全一致。
如同遇见了知己,首领和务伶几人一夜畅聊后,直接带着部队投奔了他们。
“在下窦怀川,旁边那个眉毛处有张牙舞爪刀疤的是江年盛,肤色黢黑看着凶神恶煞的是高貉。”
临时驻扎的军营棚内,窦怀川坐在木椅上喝了一大口温酒,随即起身朝务伶和龙眼他们爽朗地笑着介绍。
他这种区别对待介绍人的方式,高貉和江年盛当即就不乐意了,扯着窦怀川的衣领,齐声怒骂道:“日你个仙人板板!”
沐岑:“”
务伶、龙眼、犬牙:“ ?”
南北方军队的士兵交融在一块,难免会产生许多分歧,务伶他们在此整顿多日,同窦怀川三人协商着制定适宜的规章制度。
四面环山的地理位置是易守难攻的兵家必争之地,当地的山贼助纣为虐,帮着邻国的侵略者占领地盘并从中谋取暴利,扰得这片区动荡不安、民不聊生。
在稳固好军队秩序后,务伶便带领士兵攻上了山贼和侵略者的老窝,根据沐岑的分析借助地形优势来完成三面夹击,打得他们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当成功收服该区域后,务伶让擅于城镇、乡村规划的江年盛和龙眼负责整治。
原本因逃难而荒败的大街小巷,逐渐变成人声鼎沸的车水马龙,重新充满了烟火气息。
老百姓们提着、举着新鲜的香甜瓜果,前来向务伶他们道谢感恩。
那一刻,务伶从沐岑的脸上看到了真正意义上对硝烟战争的释然,随即不禁又觉得沐岑担负了太多他本不该担负的责任。
于是,闲暇之余逗沐岑开心的任务,务伶再度提上了日程。只是这回他发现自己插科打诨一通后,沐岑偶尔会笑着接上一两句,不再像以往那么封闭内心了。
待在沐岑故乡安置的这一年半的时间里,是务伶度过的最为适意的时光,身旁有志同道合的挚友相伴,还有在背后支撑着自己的众多战友,以至于他认为能够长久地在该地生活下去。
但南北一日没有统一,这种现象便只浮于表面而无法扎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