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一声。”沐岑略显发烫的鼻息洒在苗玥的颈侧,情到深处时下意识咬了一口。
沐岑胸口的契约随着心跳不断呈现,化作一条红丝延伸向苗玥。
“阿岑。”苗玥望向那红丝在自己心口处形成契约印记,一朵朵艳丽的荷花绽放了出来。
不知喊了多少遍“阿岑”,直到最后苗玥声音变得微哑,才被沐岑抱起带进浴室里清洗。
袅袅檀香随风漫延开,熏走了沐岑残留的理性,又在玉台上和苗玥缠绵起来,还是把他给弄哭了。
沐岑亲着苗玥的泪痕将他温柔放回绣榻,从背后搂住苗玥略微急促起伏的腹部,“是我不好。阿岑跟你认错。怎样才肯原谅我?”
“”苗玥被哄得很快就没了脾气,偏头用尾巴勾起沐岑的腿根,啜泣着嘟哝道:“再再亲阿玥两五下。”
苗玥的这个举措,险些让沐岑折腾得整晚都没能睡觉。
妖界时间较混淆,此刻日照将房间内映得很亮,星碎的竹影在玉石房顶上婆娑摇曳,应该已是人间下午两三点钟。
轻纱帐帘罩着整个绣榻,尚未掀起束好,苗玥垂眸倚靠在床头了很久,乍看上去像一座精美却易碎的玉雕,只是颈侧的血色还能辨认出他仍存一丝气息。
经过几乎一宿的超近距离亲密接触,苗玥心口处的契约印记仿佛活精了一般,毫不顾忌当事人的感受,哗啦哗啦地给他灌输以往的记忆
直到现在走马灯都仍没停歇,那荷花印记还在冒着缕缕烟气,把苗玥搞得不光全身酸软没劲,头也痛得要命。
他疲惫地瞥了眼凌乱的床榻,缓缓撩起褶皱的被褥,朝自己痕迹遍布的身上看去,注意到那条往旁边摆动着靠近的尾巴沾满了荷香气息,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契约印记的效率挺高,苗玥这会儿的记忆恢复到刚重新化人形那部分,昨晚的暂未想起来,曾经的倒是十分深刻地回到了他脑海中。
当初沐岑嘴上功夫也很得了,总会特别大胆地说些苗玥难以启齿的话语。
沐岑每带着欲念喊一声哥哥都要求自己回应,甚至在苗玥最为难耐的时候,沐岑会故意停下来恶劣地问他要不要继续,还尤其会装可怜。
“”
个小混账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