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不休息,盯着锅炉生怕狗头金跑了似的,拉着赵严继续浇酒精。
赵严也迅速调整状态,投入到下一轮的炼金工作中。
他们分工明确,二狗子负责看着炉火,随时给炭浇上酒精,保持炉温。
赵严则在一旁协助沈丛煜添加芒硝和硼砂。
一连操作了好几个小时,在高温、药剂的共同作用下,快两斤的狗头金杂质全都褪去,转化为纯净的黄金。
成功是成功了,三个男人也累瘫了。
藏好金子休息一会,外面天已经黑了。
沈丛煜不着急走,拉着他们坐在厂房里开起一个短会。
昨天他们采了不少黑灵芝,还有年前摘的桦树茸,这些药都不能放时间太久。
可眼下放开机器,烘干包装再售卖又是好几天过去了。
沈丛煜和二狗子倒还好,没工作,只要给家里说清楚,走上几天都没问题。
可赵严有工作啊!
这段时间赵严没事就请假,要不就迟到早退,厂里工人对他意见本来就多,现在更是集体去厂里找说法。
厂长没办法,只能扣他工资做警告,可赵严不在乎,他在外面挣的钱比厂里多多了,看不上那点工资。
只是他舅舅去家里找了好几趟。
现在他们生意也不稳固,赵严硕辞职,他父母肯定不同意。
要不就想个理由,请个长假,工资啥的,不要也罢!
二狗子纠结了一会儿。
药材难找又费劲,可金子比药可值钱多了!
他满脑子里都是钱,谁都不想放过,最后决定礼盒的事先放放。
“沈大哥,赵严,我能说两句不?”
一下午都没发表意见的二狗子一张口,沈丛煜和赵严目光都集中在二狗子身上。
其实两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但他们都想尊重对方。
沈丛煜是生意场上的老油条,他们同样是未来的厉害人物,沈丛煜不想干涉他们的因果。
沈丛煜对二狗子伸出手,点头做出请的姿势。
“你说。”
很少有人可以尊重二狗子,虽然沈丛煜一直把他当兄弟,但一那么客气,二狗子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