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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院卫的确也只听一个人的吩咐,那就是自己的那位好父亲。
郑侯爷最擅长的便是扮猪吃老虎,不会轻易调动隐藏着的院卫,这也越发让郑尧隐隐担忧了起来。
郑尧拦下那个侍卫,不过一个眼神侍卫便是乖乖退下。
郑尧张开自己的双手,朝着院卫扬了扬下巴,那意思已经是很明显了,院卫也就没有继续为难郑尧。
好不容易可以进院子了吧,郑尧的侍卫们便是都被拦了下来。
郑尧没有说话,站在原地沉思了一会儿,便是将自己腰间的腰牌接了下来,扔到了侍卫的怀中。
其实他的意思也不难猜,侍卫会意,立即带着人离开了,只留下了一两个看门的便于报信。
今夜似乎不是儿子见老子这么简单的事情,还是军营和郑侯爷的第一次碰撞。
每往前走一步,郑尧的心中便是沉重一分,他甚至在短短的几步内迅速的思考好了自己最后的退路,也演练了一遍最糟糕的结果。
无非自己和郑侯爷再也做不了父子,自己或许还可以趁此机会掌握整个侯府,任他是侯爷也拿自己没有办法。
等到军粮一事过去了,自己再说郑侯爷因病身亡,自己说不定还可以得到他的封号。
只是这么些年来郑侯爷这个老狐狸积攒的人脉并小,自己要一时之间全部拿在手中怕还是有些困难的。
这么想着的时候,他已经走到了房间门口,这才发现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子难闻的血腥味,有些刺鼻。
迎接郑尧的是郑侯爷扔来的茶盏,带着滚烫的茶水,郑尧没有躲避的意思,便是生生抗下了这一打。
滚烫的茶水混着额头的血液往下,他分不清究竟是自己的血还是茶水,只是闷哼了一声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
这是郑侯爷第二次这么对自己了,郑尧的双手已经握成了拳状。
可是甚至还没有等到郑尧抬头去看郑侯爷,只觉得自己的后膝传来一阵猛烈的痛感,有人用手反手束缚住自己,竟是强制性的让自己跪下。
郑尧从小到大什么时候不是众星捧月着长大的?
因为自己是家中的独子,因为自己从生下来就是尊贵的世子,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