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巫马,但她知道,聋老太太都出面,巫马以后肯定不能在住在这个院子里。
这是聋老太太在院里几十年的积威,当初何大清在的时候都对聋老太太十分尊敬。
念于此,何雨水回家后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她觉得巫马太可怜,被打的浑身都是血,却没一个人关心,身上估计也没钱,怕是连医院都去不了。
想起自己哥哥把巫马捆起来,还踢了一脚的样子,她愈发的内疚。
终于
“我就帮他包扎一下。”何雨水从被窝钻了出来,细声细语的自我安慰道:“巫马以前不是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么,我这是还他之前请我吃糊糊的情分。”
“不然等他搬走了,我到哪还人情去,到时候睡不着的不就是我了么。”
“嗯,就是这样。”
做好决定的何雨水,窸窸窣窣穿好衣服,偷摸着点了根蜡烛,在自己的衣柜里翻找起来。
何大清刚跑的时候,何雨柱因为些闲言碎语三天两头跟人打架,身上带伤更是家常便饭。
他们那会也没钱去医院,好多伤都是她给包扎的,为此,她还专门到医务室学人家医生操作手法呢,碘酒跟红花油自然就成了家里的常备。
只不过最近两年,何雨柱打架的次数越来越少,受伤更是难得一见,她才把这些东西收拢到柜子下面。
不多久她就找到东西,看看瓶子里面上有不少液体,才放心的点点头后揣进口袋。
至于保质期,不好意思,这年头实在没这个概念。
尤其是碘酒跟红花油这种液体,有,那就用呗
想了想又从挎包里拿了个二合面窝头,这才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偷摸着走到巫马家,刚一推门,却差点被声音给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