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壳之计!”
沈丘听到一半就知道马财意思。
“唉…”
沈丘暗叹一声,马财所言自己也想过,不过脱离了乾元宗,这往后的修仙之道又不知道从何开始。
“马财,这一路虽说忐忑,但我求仙证道之心,从未动摇。
若是你志不在此,大可不必为难自己,金银你可多拿一些,待妖袭过去在走安全一些。
日后若是有缘,你我再见。”
沈丘一边说着一边指挥宁德砸开冰墙,等了半天也没见身后马财有什么反应。
“沈丘…”
许久,马财轻轻呼喊,待沈丘转过头后才继续开口:
“唉…沈丘,整个黑崖城活着的恐怕只有你我了,你明明知道我胆小,还劝我一个人逃离,怕不是嫌我碍手碍脚?”
马财哼哼一声,也没在提要走之事,反而捧起冰墙内的财宝笑道:
“我爹告诉过我,出门在外,遇事不能逞强,只有报团可靠之人才能越走越顺。
也罢,既然一同从黑崖城走出来,那便等等你,等你想通了一块走不迟,再者伺候王升那么些日子,也得享受享受他伺候我的日子,哈哈哈。”
沈丘没有理会哭丧着脸的王升,轻笑一声看着忙碌的马财心中暗暗思虑。
这小子也是滑头,明明自己不敢一个人逃离非说什么等等自己,不过正好,若马财真走了,日后有些要可靠之人的计划还真没法实施…
“沈丘,那这银子如何处理?”
马财捧着满胸珠宝,咧着嘴询问。
“此地也不是很安全,先暂时放着,等妖袭风头一过在转移他处,日后有用再取。”
“在理在理,谁知道那帮匪盗会不会再回来。”
马财掂了掂怀里的财宝正要转身,不料一个通体乌黑的令牌掉落下来。
“叮咚…”
令牌巴掌大小,看不出什么材质,掉在地上叮咚作响。
沈丘眼尖,伸手一摸就将令牌握在手中,双眼扫视着,嘴里喃喃念出:
“莽山令?”
“这不是金也不是银,刘延放着做甚?”
马财眼里疑惑,扔下财宝把玩着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