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了看一旁的松鹤小声嘀咕:
“说不定这匪盗真是满口胡掐…”
侏儒听见几人求情,再加之围观弟子的议论,急声开口:
“你胡说!你师尊就是魔修,就连那日同行牛婆饲养的血奴虫也被你收服,而且…而且…”
侏儒脸色一恨,指着沈丘叫道:
“我怀疑他身上就有他师尊给他的灵气宝物,不然那血奴虫也不会蜕变!”
此话一出,满堂皆静。
若有若无的喘息回响在整个大堂,就连松鹤也紧握扶手,眼里渴望毫不掩饰。
沈丘察觉不妙,当即展开双臂笑道:
“滑天下之大稽,我虽是长老,却是一个杂灵根的凡人,先不说魔修看上我什么,就说我这副样子,魔修怎会浪费灵气宝物给我?
诸位都知道灵气的重要性,我想没有人蠢到会将灵气宝物赠人,更别说无利不起早的魔修!”
众人见沈丘神色坦然,再听其所说,也觉得甚有道理。
沈丘见此,趁热打铁,叫道:
“而且厉亲王也不知为何找来这么一个匪盗,他说他被人胁迫才劫掠你就相信不成,你就不怕他里应外合在次劫掠灵田。
往重了想,难不成他准备借厉亲王之手除掉我这个右田长老,好安插匪盗之人便于日后劫掠,若真是这样,厉亲王你就这样对待庇护大宁的乾元宗吗?”
一番回击让围观群众露出一丝恍然,就连高密松鹤也紧锁眉头不语。
厉亲王脸色通红,转身对着松鹤拱手道:
“真人我绝无此意,这匪盗是为了见真人才找我引荐,我经过盘问才得知沈丘有魔修师尊!”
松鹤面无表情,微微点头,等待下文。
后者吞了口唾沫,又开口:
“抛开矮子所说,我可是常常见沈长老半夜在田中晃荡,甚至有好几次都突然消失,不知这是何意?”
沈丘轻笑,他岂能不知厉亲王这是在打听玉笙的下落,但略微思考后他并不怕。
毕竟厉亲王想找玉笙,却没有请松鹤出马,想必也是怕松鹤知道。
而现在当堂询问,厉亲王也料定自己不会详说,他想知道的不过是自己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