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突跳动,一股不好的预感瞬间席卷全身,再一联想之前六子种种的刻意之举,让他冷汗瞬出!
心中有了预感,沈丘在打量四周越觉得不妙,首先此处远离街道,院落周围更是杂草遍布,甚至从半掩的屋门看去,隐约有玄铁冷光一闪而过。
他有心想要提醒江勇,可后者仅仅两杯酒下肚就已经东倒西歪,站立不稳。
“仙师,来我敬您!”
六子见沈丘眼神飘忽,干笑一声上前举杯,沈丘抢先一步按住六子的双手,冷哼一声:
“六子!你袖口上的白粉恐怕在给我两下药吧?”
沈丘话音未落,屋外就传来机括轻响,破烂木门破碎的瞬间,沈丘一掌掀翻面前方桌,而三支弩箭紧跟其后钉入实木桌面,其箭末还在微微震颤…
一旁江勇的醉意也醒了大半,踉跄的着撞翻身后矮柜,双手胡乱摸起断裂的桌腿。
而原本一脸献媚的六子更是面色一狠。
“仙师真是好眼力。”
六子飘然后退,袖中滑出两把蛇形短刃。
“可惜这‘醉清风’遇热即化,您方那盏热酒…”
六子话音突然戛然而止,因为沈丘已经扯下半张锦缎桌帷裹着碎瓷片激射而出…
“哗啦…”
六子躲避不及,身上满是油污瓷片,裸露的皮肤全是被划开的血口。
“哼!靠酒药翻他拿他岂不是多此一举,到头来还不是要我出手!”
屋外,闯进数个蒙脸汉子,当头一人身材魁梧似是头目,训斥着六子顾不得身上疼痛,连声讨好。
沈丘见对方人多势众,想要唤起体内血奴虫,可二虫丝毫却没有苏醒的迹象。
还真关键时刻掉链子了…
沈丘暗骂一声,想要开口套出黑衣人的身份,但脑中一阵眩晕感如潮水涌来。
情急之下,沈丘咬破舌尖 ,血腥味在口中炸开,这才让他恢复清明。
“还等什么!上!留口气就成!”
当头魁梧汉子可没给沈丘问话的机会,抬手一挥近十名黑衣人手持利刃朝自己围来。
眼下之围,沈丘别无他援,扯起脚步虚浮的江勇,甩着半拉方桌就要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