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此事,难道等死吗?”
说到最后,太监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充满了无奈和悲哀。
治粟内史闻言,也沉默了,他知道太监说的是事实。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语气萧索地说道:“你们……好自为之吧……”
“我……我辞表已经写好了……可能陛下想用苏齐博士替代我们吧,这才折腾出一个文华府,让你家主人去找找苏齐吧,也许还有出路。”
太监看着治粟内史那颓废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咬了咬牙,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语气坚定地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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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王贲领着一队人马,浩浩荡荡返回咸阳城。
咸阳城内,紧邻皇宫的显赫位置,矗立着一座气势恢宏的豪宅。
鎏金匾额上,“王府”二字以小篆镌刻,笔走龙蛇,透着一股子霸气。
王贲翻身下马,动作干净利落。
他大步流星迈入府门,径直朝书房方向走去。
王府内部,亭台楼阁,假山流水,处处彰显着奢华与尊贵。
奇花异草点缀其间,散发着淡淡幽香。
雕梁画栋之上,金漆彩绘,栩栩如生,尽显气派。
穿过曲径通幽的回廊,王贲来到书房门前。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推门而入。
书房内,光线柔和,古朴雅致。
王翦端坐于书案后,满头银发如霜,却难掩其逼人杀气。
他身着一袭深色常服,虽未披甲,却自有一股久经沙场的肃杀之气萦绕周身。
那是一种历经无数生死搏杀,从尸山血海中淬炼出的铁血气概,令人望而生畏。
王翦手中正捧着一卷竹简,看得入神。
听到推门声,他眼皮都未抬一下。
方才在外还嚣张跋扈、冷酷无情的王贲,此刻在父亲面前,却像变了个人似的。
他收敛了所有锋芒,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轻声唤道:“爹,事情都已办妥。”
王翦依旧低头看着竹简,淡淡地问了一句:
“没出人命吧?”
声音虽轻,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