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的爹他回县城了吗?”
江氏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季父在旁边说道,“听说是要过了头七才回去,明天就是他家那口子的头七了吧。”
“那江跃就一直在鼠子伯家中?”
“是的吧,他也不肯回自己家和那狠心的爹相处,只能是在鼠子伯家中了。”
此刻他们口中的江跃,正在鼠子伯家中的柴房,江跃道,“你什么时候教我武功?”
翟三喜问道,“你连我是什么人都不清楚,就想跟着学武?”
江跃瞟了一眼,那个墙角边啃干粮的翟三喜,凉凉问道,“怎么?要知道你的底细才能教我武功?那那天晚上说的话不算数?”
翟三喜咽下了一口烧饼,才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未免太信任我了吧。”
江跃倚在柴房门口道,“用人不疑。”
“好,那你明夜就和我开始上路,我们去陕西。”
江跃眼睛闪了闪,疑惑道,“陕西,你是什么人?”
翟三喜听了才嗤笑一声,道,“现在才问?晚了?到了那里你就知道了。”
江跃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翟三喜接着道,“你不用和自己的亲人商量一下?”
“不用!”
翟三喜看着江跃突然沉下来的脸色,没有多问,好意提醒道,“这两天你可以和你的亲朋好友作别,下次回来可就不知道要等到何时了。”
江跃听了这话,没有回话,转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