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地把下午的事和江氏提了一嘴。
江氏多少知道柳夫子的情况,就道,“你们夫子爹又不管,娘又早死,这婚姻大事自然是没人操办了,这柳夫子又是从柳府单出来了,柳夫子此举是怕委屈了宋姑娘,娘反而觉得柳夫子是重情义的人。”
季桐闷闷地点了点头,“夫子的为人我能不知道嘛,只是这是夫子一人的意思,没准人家宋姑娘愿意呢,怎么也的夫子自己先问过人家姑娘的意思吧。”
江氏摇了摇头,这时候章婶在旁边道,“哎,这事要是父母操办这就好办多了,我们只能在这里干操心。”
章如这时候正在压模,听了几人的话道,“季桐,你别管了,这是夫子自己的事。”
季桐有些理解章如的想法,他总觉得自己是晚辈,不应该参和长辈的事,季桐也知道,但是现在柳夫子基本是无父无母的状态,季桐忍不住操心。
季桐早就看清了,以柳夫子的性格,要是没人帮他一把,他就永远只能看着宋姑娘的手帕了,手帕哪有媳妇香!
现在城里都在传宋四姑娘嫁不出去,现在夫子上门求亲不是最好吗?以前是宋姑娘有婚约在身,没办法,现在宋姑娘可是自由人了,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季桐绝不是做坐视不理的人,何不去探探宋姑娘的口风?可是宋姑娘不是在府中,怎么才能约她出来呢。
总不能去‘竹意堂’蹲守吧,季桐想。
“桐哥儿,我们为什么要蹲在这里啊?”陆滔有些奇怪地看着季桐,发出了心中的疑问。
此时西街上人来人往,桐哥儿本来说带他们出来逛,现在却在‘竹意堂’门口蹲了大半日了,陆滔有些不明白那些马车小姐们有什么好看的。
此时他们站在‘竹意堂’前面的一颗大树底下,季桐有些悠闲道,“看不明白吗,蹲人啊。”
李松接话道,“蹲谁啊?”
季桐记得李松好像见过,解释道,“就上次在门口碰到的宋姐姐,你记得不?”
李松思索了一会儿道,“记得,不过我们蹲她做什么?”
李松有些疑惑,上次的宋小姐和他们有什么关系,不明白季桐在这儿这么费劲干嘛。
潘多善也懵懂的看着季桐,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