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娘…娘…”林玉笙见潋滟长老生气，连忙上前拉住她的手，撒娇道，“我也是为了您好啊！您想想，如果秦穆然成了您的…您的……”
她再次停顿，没有说出那个字眼，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那…那我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她眨巴着眼睛，一脸天真地看着潋滟长老，“您以前…不也是用这个法子…利用楚怀远的吗？”
潋滟长老的身体猛地一僵，脸色变得煞白。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会说出这样的话，这让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刺穿了心脏，鲜血淋漓。
她看着林玉笙，眼中充满了失望和痛苦。
“你…你竟然这样想我？”
她的声音颤抖着，几乎说不出话来。
林玉笙看着潋滟长老痛苦的表情，心中闪过一丝愧疚，但她很快就将这丝愧疚压了下去。
“娘…我…我只是…”
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潋滟长老无力地挥了挥手，示意林玉笙离开。
她缓缓坐回椅子上，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波澜。
她知道，林玉笙说的没错，她以前确实利用了楚怀远对自己的感情，可是，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女儿竟然会如此看待自己。
她心中充满了苦涩，却又无可奈何。
毕竟，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女儿啊。
“出去吧。”
潋滟长老疲惫地挥了挥手，声音低沉而沙哑。
林玉笙咬了咬嘴唇，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洞府，只留下潋滟长老一人坐在椅子上，默默地流泪。
林玉笙离开后，潋滟长老无力地靠在椅背上，抬手抚上胸口，那里闷闷地，像压了块巨石。
洞府外偶尔传来弟子的说话声，和着山间的风声传入耳中，显得格外嘈杂。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努力想将那些纷乱的思绪压下去。
“唉…”
一声叹息从潋滟长老口中溢出。
与此同时，林玉笙从洞府出来后，脸上愧疚的神色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