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的。
玉萦体态丰盈,饱满婀娜,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女人。
老实说,叶老太君在得知崔夷初不能生养后,对她的喜欢减淡了不少。
娶妻要娶贤,但最要紧的还是传宗接代。
一只不能生蛋的鸡,再漂亮再高贵再端庄又如何?
如今靖远侯里人丁单薄,归根结底就是因为赵玄祐的娘难以生养。
斯人已逝,叶老太君不想说逝者的坏话,但她不能让赵玄祐走他爹的老路。
靖远侯府必须人丁兴旺。
如此一想想,赵玄祐追到小月馆去找玉萦也不是坏事。
叶老太君真怕他一心扑在朝堂和军事上,对女人没兴趣。
现在看起来,他不但对女人有兴趣,兴趣还很浓。
这是好事,连带着看玉萦也顺眼多了。
靖远侯府是军侯府,叶老太君也随家风赏罚分明。
“往后你不必住在小月馆了。”她片刻便有了定夺,“我记得玄祐的书房旁边还有个侧间,里头堆的都是他爹的书,等会儿我让人去把书搬到库房,你在那边支一架床,离玄祐近些,夜里方便侍奉。”
搬到泓晖堂?
玉萦挺喜欢小月馆那间屋子的,但能住在赵玄祐的书房旁边,跟他朝夕相对,一定会令崔夷初大发雷霆。
想到这一点,自然是天大的好事。
“奴婢知道了。”
“唉,闹腾了这么久,今日的经文还没开始抄写呢。”
“不敢打扰老太君歇息,奴婢这就告退。”
叶老太君摆了摆手:“回去吧,身子不舒服就多休息。”
“是。”
玉萦把几案上剩下的金瓜子收好,把锦盒放回原处,这才往外走去。
刚才聚在这里对她三堂会审的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个庄怀月还站在那里,正低着头听邢妈妈说话。
见玉萦走出来了,邢妈妈道:“玉萦姑娘要走了?”
“是啊,老太君说要抄写经文了,我不敢打扰的。”
“今日之事多有得罪。”先前邢妈妈也以为玉萦的确在偷人,纵容了那两个婆子羞辱她,现下自是要赔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