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死。
只有温浅是反派专业户。
这次发了两个身份，居然还有一个是反派。
“想法嘛，刚开始有点。”温浅的话让系统一惊，随后又听她说：“不过后面就习惯了，反正最后都一样。”
都一样……
哪里一样？
系统觉得她话里有话。
所有维调员最开始都是人类。
而人类有情感，这是它作为系统无法理解的。
忽然，门被叩响，温浅余光看见周梵祁朝这边走来。
“小姐，已经按您的想法疏散人群了。”
“他们都很不服。”
温浅笑笑，眼角随意勾起，眉目如画，慵懒的像一只猫咪。
“不愿意，就等死咯。”
周梵祁：“可是小姐……”
“你也不服吗？”温浅突然看向他，“我会为你打点好一切，离开这里，告别过去，迎接新的未来。”
“那您呢？”
“我走了，留您一人在这里面对那些豺狼虎豹？”周梵祁突然单膝蹲下来，眼中是从未有过的狂热，“小姐，我不怕死，更不想独活，我的命从一开始就是凌家的。”
“阿祁，”温浅平静道：“都二十一世纪了，咱别玩古代那套行吗。”
周梵祁：“………”
“不是，我的意思是……”
“我知道啊。”温浅打断道：“但是，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凌家赚了这么多钱，早就赚够本，这次正好连本带利全部还给上面。”
“所以您，要……”周梵祁深深的低下头，有些颤抖的说：“为了不属于自己的行为……背负代价？”
他是知道的。
三年前，凌轶从小姐上位后就变了很多。
不再开发那些害人的东西，商业活动也转入正轨。
对那些不还钱的老赖，也只简单敲打。
他的眼眶有些发红，真切为温浅感到不值。
“别犟了，你也没做什么不可饶恕的坏事，赶紧收拾收拾出国吧。”温浅挥手，像赶小狗一样，“去、去，再在我眼前晃悠，就别跟我说话了。”
周梵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