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尽皆知,还是切莫因一时之利,将令郎后半生葬送的好。”
“哎——”一开始问的那人摆摆手,揶揄的笑笑,“非也非也,诸位有所不知,犬子自打前日去了敛月轩,回来后就一直跟我提起那凤家小女,许是被她的风采折服了罢!”
“傅城兄是说……傅川言傅公子?”有人讶异,他也爱与人谈论文学,不过前阵子敛月轩的雅集因外出公办错过了,“傅公子在下耳熟,听说他正在备考,有望冲击下一届科举状元嘞!”
“都是传言,犬子还需努力。”傅城老脸一红,摸着脑袋呵呵乐道。
那人又道:“可为何傅公子会对凤温浅上心,未曾听她读过书啊?”
傅城这下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只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许是青睐凤温浅的长相。
见无人能解答他的疑惑,一位身着青衫的男子走出来,他是五品御史中臣,在朝中也算不大不小的官位,可在这些肱股之臣的面前是最低等的存在,连话都插不上。
但此时他却晃了晃脑袋,一副十分自得的模样,有人疑惑:“你作甚,头疼吗?”
他哼了声,道:“你们都不知,我却知晓,傅公子并非看中凤温浅的美貌,而是因为……”
他特地卖了个关子,见众人略显恼色,才慢悠悠的说:
“因为她被敛月轩的人邀去了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