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柄未出鞘的宝剑。
余横说的不错。
这三日内,他们已经浪费了太多兵力。
无论强兵作战,亦或夜间偷袭,他们都尝试过,也都失败了,敌方并非酒囊饭袋,在他们军中,定有高人坐阵。
要通过正常手段攻城,绝非易事。
不过——
他有个想法,或许可以赌上一赌。
凤朝逸眸光闪烁,清亮的嗓音宛如剑鸣。
“明日再攻一次,让大家先别动弹,按我命令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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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壁落城墙上,段焱烨和江宇陵并肩站立,后方,闵奕子靠在了望塔前,百无聊赖的望着天。
忽然一个斥候急匆匆跑上来,单膝跪地,对江宇陵禀报道:
“报告将军,敌方今日行径实在怪异,全军列阵,却并不似往常一般攻上来!”
“弓箭手呢?”
“距离太远,射程不够,”斥候站了起来,摇摇头,“不知他们想做什么。”
“你下去罢。”
江宇陵挥退他,看了看远方刀枪林立的军队,剑眉紧皱,转头对段焱烨道:“严公子怎么看,他们想做什么?”
后者没有说话,唇角抿成一条线。
见得不到回应,江宇陵也思考起对方用意来,但往日背的滚瓜烂熟的军书兵法却像一日蒸发般,脑海一片空白,不知该把这种状况往哪个兵法上按。
既想不懂,他索性不想了,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经过这几日交手,他能断定,对方除了强攻,没有任何办法能打进来,但要强攻也会耗损他们近乎一半兵力。
倏忽,一个黑点从那片黑雾里走出,距离他们越来越近。
江宇陵睁大双眼,直到那个黑点逐渐变成人的轮廓,他才看清,一个穿着重甲骑着骏马的男人慢悠悠晃来,这人很面熟——
是他们军队中的将军。
旁边严阵以待的士兵举起弓,眼神凌厉,双臂绷直,做瞄准状。
“慢着。”
小兵一愣,就见江宇陵抬手道:“他好像有话要说。”
城墙下,凤朝逸骑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