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丰三一听,瞪大了眼睛:“这、这怎么能够!我家可不会干这种丧德性的事!”
“是吗?”邓成钢朝里头看了看:“你家虎娃在不在?总之,你可得给他交待了,万一公安查上门,可千万别乱说话。”
“好好。
赵耕那边也找到了赵秋明家,也是同样一番的说辞,可赵秋明家却不以为然:“咱们家早跟那边断了亲,唉,说起来都是穷惹的祸啊,这人都好几年没来往了,查就查吧!”
最后邓成钢跟赵耕两人完成任务,回到南向晚处汇合,各自说了一下两家的情况跟反应。
南向晚勾起嘴角,眼神泛起冷冽的光泽:“不急,晚上自然就能知道是谁在背后通风报信、吃里扒外了。”
夜里,远处的田野里,传来阵阵蛙鸣,更远处,还能听到几声狗吠。
一道被吓得六神无主的身影鬼鬼祟祟地摸黑出村。
可跑路时,突然被一条蹿出来的凶狗一口咬到了大腿,由于眼前一片漆黑,痛意跟恐惧同时袭来,他吓得拼命挣扎,嘴里大喊“救命”。
这时一束光照到了他脸上,他眼睛使劲地睁大,当看清楚来者是谁时,脸色骇然泛白。
“是你!”
“扑通”,他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浑身发抖。
邓成钢活像个死神一样杀气腾腾地问道:“陈虎,这么晚了,你打算去哪里啊?”
“我、我哪都没去,我就是睡不着,出来……走走。”陈虎结结巴巴说道。
赵耕气冲冲地“呸”了声:“随便走走还拎着大包小包的,我看你就是畏罪潜逃吧!”
“果然是你!”邓成钢喝道。
“不是我,不是我,我……”陈虎终于心理防线全面崩溃,他跪在地上,磕头求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真不知道他们要干的这事,我就贪图点粮票,想让家里过好些,对不起……”
这时南向晚从暗处走了出来,土狗一下松开了陈虎,蹲在一旁像个悍卫似的。
“陈虎,有些错不是你口头上认了,就可以一笔抹过。我们来找你,其实也是想着同村一场,再给你一次改错的机会。”
“什、什么机会?”
陈虎看到南向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