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一个待客的茶碗而已,刘兄不必如此…吧。”
刘子良赶紧摆手,“不行,不行,此物价值千金,在下一时失手打碎。我要赔,必须赔,现在就赔。”
说完,刘子良从胸口拿出吴县县衙正对面酒店的地契与房契。
“在下出门没有随身携带过多银钱,就先拿此物抵押在杨公子这里好了,等过几日凑够银钱前来赎回。”
杨小龙被刘子良这骚操作弄的还没有反应过来。
肖菱上前接过契书道:“刘公子,这茶碗可是我家少爷心爱之物,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是是是!都怪我太不小心了,在下现在就回方府去凑银钱。告辞!告辞!”
杨小龙见刘子良要离开,站起身想送送对方,刘子良提起公子袍快步向门外冲去。
肖菱拿着契书走到杨小龙身边道:“少爷,您收好了!奴婢刚才看了下,这酒楼的位置,可是上好的黄金地段。”
“正对着吴县衙门口,这吴县里想去办事或打官司的人都会在这里坐坐,虽说不能日进斗金,但也胜在是一笔长久稳定的收入啊。”
“我还真是第一次见这样送礼的。”杨小龙无奈道。
肖菱微微行礼,“少爷,这才是哪到哪啊!您以后做了高官,那些想上门拜见求关系的,手段比这高明多了!”
杨小龙用食指刮了一下肖菱的鼻子道:“看来你很懂这里面的道道嘛,说说,你还会什么?”
莞尔一笑后,肖菱柔声道:“歌舞才艺,琴棋书画略懂一二。不过小女最精通的,还属经营管理,盘账核账。”
“经营管理,盘账核账?难道不应该是歌舞才艺,琴棋书画吗?”杨小龙疑惑地问道。
“呵呵!”肖菱笑道:“我是瘦马啊!又不是在青楼接客的烟花女子,只需要一副好皮囊。”
“额!这有什么不一样吗?”杨小龙更疑惑了。
肖菱解释道:“公子不会不知道以色事人者,色驰而爱衰吧。”
“虽然我们都属于风尘女子,可这其中有着天壤之别。她们卖的色,而我们卖的是技(你没看错,就是技术的技)。”
“我们瘦马分为三等,一等瘦马除了要样貌绝色外,唱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