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报信的衙役被两名钦差卫兵架起,衙役一时没反应过来,继续喊叫道:“金大人,巡抚衙门走水啦!是您住的院子…您快调拨人手灭火啊!”
众人再次冲出府库来到院中,不远处滚滚浓烟升起,火星如夜晚星辰一般闪烁。朱国治回头看了一眼女婿,杨小龙轻轻点头…
金时舟望着巡抚衙门后院大火,怒指着朱国治道:“是你!一定是你放的火!朱国治没想到你连官府衙门都敢烧!”
朱国治转身微笑道:“金巡抚,你刚才要和张大人说本总督什么来着,现在就请你继续刚才的话题吧,老夫站在一旁洗耳恭听就是。”
看着两人对话架势,张璁根据经验基本猜出部分隐情,便对身旁钦差卫队长道:“你先将人犯押解起来,再调拨人手去灭火吧。”
说完,转身重新走去府库内,望着库房内存放白银的空架子久久不语,心中深思,府库都是如此,那些苏属县衙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张璁望越想越怒火中烧,现在就算将金时舟他们一众贪官全部抄家,恐怕也补不齐所差银两,这该如何是好?
去年因白莲教起事,边军军饷拖欠数月之久,差点引起军营哗变。
今年河南刚刚稳定,朝廷一直无银恢复当地生产,若在出现突发事件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朱国治作为朝廷大员,见张璁望着库房久久不语,心知对方在思虑何事,便走到其身边道:“张大人,是为苏属各地库房而烦恼吗?”
张璁扭头一改刚才态度道:“是啊!现在苏州总库被金时舟这个蛀虫挥霍近半,剩余衙门的库房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呵呵!”朱国治笑道:“张大人,有些事其实可大可小,就不知您敢不敢去做。”
“如果您敢去做,我倒是有一计可以填补全苏属地区的库房亏空,甚至连历年来朝廷欠下苏属地区的债务都能一笔勾销。”
张璁转过身道:“朱总督计将安出?不如说出来让张某听听!”
朱国治呵呵一笑,将身边的杨小龙介绍给张璁道:“张大人,这是老夫的女婿,现任总督衙门的中军营官。”
“奉圣旨刚刚查办完南京户部贪腐案,刚才巡抚衙门失火,不如交给他去处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