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尽全身气力狂奔,终于跑到了一间客栈门前疾步奔了进去,客栈里只有一个小二正在打瞌睡,花月意一把推开大门上了楼梯,吓得小二一个激灵。
她来在一间写着“玄”字号房的门前,拍门道:“沈易山!我是小花!开门!开门啊!”
不多时,门开了,沈易山披着一件外衣满脸诧然:“小花,你这是”
“我家先生眼睛痛,能不能劳你去看看!”
沈易山从未见过花月意这副样子,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匆匆披上衣衫,又挎着药箱子,带着雨伞就出去了。
沈易山撑着雨伞朗声道:“是那个姓冯的瞎子”
花月意快步前行,急道:“不是他,是个好人,你得救他!”
沈易山又问:“他知道你是女儿身吗?”
花月意一怔,这才恍然想起来:“不知道,你不要说漏了。”
沈易山点头。
二人来在了江镜庭的房中,花月意顾不得擦去脸上的雨水,匆匆燃了一盏油灯,为沈易山照亮。
沈易山看了看江镜庭的双目,双指搭在了他的手腕之上,他双眉紧锁:“你的眼睛被何物所伤?”
江镜庭:“浓烟所熏。”
沈易山从药箱子里翻出了牛皮做的布包,将布包展开,一根根锋利的银针露了出来,花月意的心中一揪,沉声问道:“要施针?”
沈易山点点头:“火针。”
他将银针放在烛火上烤了一会儿,待到将银针烤的火红,刺入了江镜庭的头顶大穴之中,不多时,江镜庭的眉宇之间微微舒缓。
花月意拿着巾帕擦了擦江镜庭额头的冷汗。
沈易山看向花月意:“你去换身衣服吧,都湿透了,当心做病。”
花月意摇摇头刚要说没事,就先打了个喷嚏。
江镜庭的声音极轻:“花兄,我无妨,你先去换衣裳吧。”
沈易山一听这花兄二字,勾起唇角,坏笑着看了看花月意,花月意没有心情跟他戏谑,面色沉重地问沈易山道:“当真无妨?”
沈易山抬眼看她,似乎觉得花月意在质疑自己的医术,朗声道:“我是谁?我三岁识药理,六岁能坐堂,有我在这,你不放心?”他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