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笑了好一阵子。
此时江镜庭正想去花月意的房间,却恰好听闻二人时不时的打闹笑声,戛然止住了脚步。心里骤然升起一种莫名的羡慕之情。
他笔直的伫立在门外,似乎有一刹那的犹豫,不知该进还是该退。门开了,沈易山握着药碗看见了院子里的江镜庭道:“我走了,她这副药喝下去,明儿个就能好。”
江镜庭微微颔首致谢。
当真如沈易山所言,花月意睡了一觉起来果然已经痊愈,二人用过晚饭,花月意道:“沈易山说等你下床能走动了,让我给你按摩大穴。”
江镜庭道:“你还是再歇息几日吧。”
花月意:“我都说了没事了,你今日什么都不让我做,饭也是你做的,碗碟也是你洗的,其实我都好了。”
江镜庭觉得自己若是再推辞反而显得生分,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他听见了花月意与沈易山平日的相处闲谈,总觉得自己与花月意生分得很,他不大喜欢这种感觉,却不说出为何不喜欢。
烛影摇红,花月意坐在床上,盘起双腿,江镜庭枕在了她的膝上,她垂眸按照沈易山教给自己的手法为江镜庭按着他头顶的几个大穴,她看着江镜庭右眼上浅浅的红点,道:
“右边的血点好像又小了,说不准等小血点消失之后,你就又能看见了,要是这样,落羽回来肯定要高兴坏了,咱们三个到时候一起喝酒吃肉!”
江镜庭笑了:“你说的煞有介事似的。”
花月意嘿嘿笑着:“明儿我去买肉,给你炖肉吃,再烧条鱼,把鱼眼睛留给你吃。”
江镜庭脱口而出:
“花兄,你若是女子,我必娶你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