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用赔,就是不用赔了。”
对面的齐肩辫忍不住又跳了出来:
“你这态度就不对,人家军人同志都说不用赔了,你还巴巴的赔十个八个干什么?”
“显摆你有钱吗?还是打算用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腐蚀我们革命同志?”
她的嗓音清脆又尖锐,这般疾风骤雨如同子弹般的话语让半截车厢为之一静。
周菲雅就服了,自己和沈国强说话,这人总跳出来找什么存在感?
再听她这大帽子扣得,简直是要压死人的节奏。
如果不是自己重生而来,熟知历史走向,确定那段乱扣帽子的历史确实已经过去了。
怕早就被吓得胆颤心惊,小心认错求饶了,当即不客气回怼:
“我和他说话关你屁事?我们说话哪儿轮得到你插嘴?”
“脑袋顶上缝鸡毛,你咋就那么欠儿?是不是人家拉屎你还去插队放个屁?”
旁边看热闹的人有忍不住噗嗤笑出声的。
周菲雅一直觉得环境造就人,她就重生这近一个月,竟也学会骂人了。
在现代时,她只敢匿名在网上做个键盘侠,但现在,只好口吐真章了。
还骂得这么狠,看那齐肩辫,脸红脖子粗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齐肩辫指着周菲雅气得够呛,“你、你粗俗!”
尤还气不过,转头朝沈国强求援,“军人同志,你看她竟然骂我!”
沈国强有些懵,漆黑的眸子里难得闪过一丝迷茫。
他不就是在和周丫蛋说不用赔偿的事吗?怎么两位女同志吵起来了?
但是,他转向周菲雅,“周丫蛋同志,骂人是不对的,有话要好好说。”
周菲雅想啐他一口,十分后悔刚才要还他十个八个的木牌。
刚要怼他个言语不能自理,就听这男人又将炮口对准齐肩辫:
“女同志,我和周丫蛋同志在说话,你不要插嘴了,否则会再挨骂的。”
齐肩辫噎住,刚刚脸上的笑还没有展开就散了,很是幽怨地瞪了他一眼把脸转向窗外。
周菲雅简直没脾气了,这男人,不偏不倚各打五十大板,还自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