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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宴州用着森冷又蔑视的眼神望着安槿初,毫不客气的骂道:“你就是一个贱到,活该贱死在酒店的婊子!”
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底限。
他还要伺候她呢!
到底谁才是主人
安槿初闻言知道他在气她去酒店的事情。
她立刻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将泪水蓄满自己的眼眶,含着眼泪委屈的摀着自己的嘴,一边吐苦水、一边心碎的说道:我哪有办法嘛呜呜呜是王董让人威胁我,呜呜呜……”
“哼,接着演。”缪宴州恼火的冷冷讽刺说着。
戏子的眼泪,就是随倒随有!
自己犯贱还敢找借口!
真该让这贱人烂死在那里!
偏偏,他在得知消息的时候,又情不自禁地想去那酒店看看。
结果,就让他看到安槿初犯贱的样子!
安槿初先是偷看缪宴州那怒不可遏的脸,就用继续演出娇弱的样子,先跪在地上擦着眼泪,以退为进的难过说着:“你不信的话,就不要管我了,反正我就是贱,你满意了吧”
她一说完,眼泪溃堤的低着头哭起来。
她等了一会儿,缪宴州就是不说话关心她。
让她气恼的故意大声哭了起来,直接起身泪奔。
缪宴州冷眼旁观的认为她就是在演戏,所以也不阻止她,就决定给她一个惩罚,继续看着计算机中的股市。
这时,安槿初直接走出门,对于没有挽留她的缪宴州暗暗咬牙。
她走出门后,便跺脚的瞪了那扇关起来的门。
她就不相信,缪宴州真的能不管她。
突然,天空先下起丝丝小雨,随后雨丝便从细如发,渐渐变成倾盆大雨。
此时,安槿初认为这是机会。
便勾起唇,佯装跑几步后,被自己绊倒的跌在泥地中。
她这一跌,身上满是泥泞的土。
她故意装作伤心欲绝的趴在地上,痛哭流涕起来。
她才不管缪宴州什么气消或者发现,她就是会演到底。
她的复仇决心,可不会被这点雨水、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