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气。
东辰哥一定是以为自己得负责,才会娶童乐乐。
这下她算是知道前因后果了。
现在就是想办法去参加婚礼了!
李沐奇听到了远远的脚步声,就对着安槿初说着:“大姐头,有人来了。”
那声音是缪宴州来找大姐头吧
他就说缪宴州那变态喜欢大姐嘛!
他立刻离开南瓜马车,直接翻下屋顶。
安槿初猜想是缪宴州来了,一双媚眼一流转,便心生一计!
她坐在南瓜马车上开始挤出眼泪,装的很难过的样子,一边啜泣、一边擦眼泪。
缪宴州打开了顶楼的门,看到了安槿初一个人坐在那南瓜马车上哭着,他一找到她的人就松了口气。
因为她这段时间被黑道追杀了两次,他很怕她一消失在自己眼前,又是遇到了危险。
若是这么天人永隔,他会活不下去!
“槿初,哭什么”缪宴州坐进马车中,感觉到了位子上有热度,丹凤眼倏的疑神疑鬼的质问她:“刚刚有谁在”
椅子上的温度,是骗不了人!
这里刚刚有人来!
安槿初暗暗一惊,立刻柔若无骨的偎着他的胸膛,委屈的说着:“这里除了你和我,还会有谁来啊”
这男人是怎么察觉的
对了,他坐了李沐奇的位置,一定是有温度在吧!
她该怎么替自己解围呢
“说!”缪宴州丹凤眼中有着勃然大怒,他抬起她的下巴逼问着。
为什么他都来这里了,还能被人钻空子呢
这栋洋房已经是号称铜墙铁壁!
竟然还有人能上来,看来他得再加强戒备了!
“是我换位子坐!”安槿初无辜的噘起唇说。
虽然这借口牵强,但却是合情合理。这个男人怎么会草木皆兵呢
不会……真的在担心她吧
缪宴州的手立刻摸了她的臀部,他的掌中确实摸到温热,这表示她坐了很久。
这女人为什么要这么自闭是在害怕吗还是在担心
他的大掌按住她的脑侧,让她靠在自己肩头上后,用着清冷却关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