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砸了,否则整个县城的人都要笑话自己无能。
另一边,闫家的管事早早便知道了,闹事的人不仅没有成功,反而还被人抓到了衙门的事情。
正在心里焦急着要怎么办的时候,衙门里就已经来人了,这些人一来就直接要带走闫家的管事。
一时间就连闫老爷心头也是一慌,此事虽然出面的人是闫管事,但他也是听了自己的指使。
若是之前的县令他倒也不担心,毕竟先前那位县令摆在遂洛这么多年来与他们也是有些交情的,可新上任这位上任以后便很少出来,因此他们也不知这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性子。
而且他们派人也调查过,据说是个家里不缺钱的主,这样的人最是难办,就怕是个软硬不吃的。
他本还想办法阻拦一下,可这次是官府正式办案,即便他再有能耐也拦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人将闫管事带走。
等闫管事被带到公堂上,看到那些人的时候瞬间眼睛睁大,愤怒之色怎么都掩饰不了。
这些人居然将他给供出来了,见他到了公堂上居然还敢瞪着旁人。
管从文立马一拍桌子开口道:“闫管事进了公堂,见到本官还不快跪下。”
闫管事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连忙跪了下来。
“草民一时失神,忘了拜见大人,还请大人恕罪,只是不知大人今日将我传唤过来是为了何事?”
他此刻心中还带有最后一丝期待,并没有一来就承认。
见状管从文早就料到了,也不着急,朝着底下那些人使了个眼色。
立马就有个想急于立功的人站了出来,直接指着闫管事道:“闫管事,莫非忘了我们不成?当初是你指使我们去工厂闹事的,如今事情已经败露,大人这才传唤于你。”
那人说完还有些讨好的朝着管从文看了一眼,管从文见状满意的点了点头:“怎么样?闫管事你可有话说?”
他说罢重重一拍桌子,闫管事吓了一跳,整个人都忍不住抖了一下,可却强撑着梗着脖子不承认。
“大人为何这么说,草民实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我从来都没有指使过人去找麻烦,这些人是在胡乱说话。”
见他不承认,管从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