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二人也只好先行作罢，告别而去。
只是二人离开，程如霜看着长公主也要离去，便先行开了口。
“公主，妾身正巧今日拜访，也有一事想要奏明公主。”
二人在这之前，除了布料上的事情，原本没什么来往。
长公主却也不是刁蛮任性的人，否则五年前，也不会被天下人奉为君王之选。
她只道：“你说便是。”
“公主今日将妾身叫来平息此事，大抵不是要妾身给二位夫人一个保证，而是想告诉妾身，这大梁并不安分吧？”
听程如霜这样说，长公主严肃的眉目却柔和下来些许，看向程如霜的目光平添了几丝耐心。
“所以公主，妾身的确有新发现，宋芸，在那一日也去了丞相府。”
只听得这一句话，公主面色骤然凝固。
“这宋芸，可是你程家的人。”
程如霜淡然点头：“的确是我程家人，只是这人，是父亲母亲从战场上带回来的遗孤，她的身份，我从未得知，父亲母亲却也只说是战死战友的孩子。”
“可是长公主，难不成您不觉得这个人的长相实在不像中原人士吗？”
大梁人与中原人长相上本没有太大的差别，又在京城之中长大，自然也养的看不出什么端倪。
长公主思索片刻，便道：“本宫知道了，之后自会命人去调查宋芸的底细，可你也要清楚，若是真的查出来她并是敌军之后，对于你程家也没有半点的好处。”
看着长公主那审视的态度，程如霜自然知道，现在还不是跟程家为敌的时候。
她立刻跪在地上，对着长公主十分恭敬说着：“公主殿下，任何事都没有国家的江山社稷重要，现在大梁来犯，若是为了一己私欲而使江山不稳，这才是千古的罪过！”
程如霜能说出这样一句话，却叫长公主心头一片震惊。
毕竟在她看来，程如霜只是一个要被保护在丈夫羽翼之下的弱女子而已。
可现在，她才真的相信那些仆从嘴里说的话。
这绣方是程如霜一手操办起来的。
这庄子，也是程如霜自己经营的妥帖的。
她点点头：“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