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早就成为固伦额驸了,不过他虽以勇力着称,在侍卫群里却一直担任着笔帖式的官职,想必也是文武双全,否则也不会将参赞大臣的重位交给他”
“哦?”,僧格满意地看了一眼儿子,眼里满是欣慰。
“这样的人物,怎会为了几百户牧户脱离大清而擅自向罗刹国宣战?表面上,他是想在乌里雅苏台将军得知消息之前将其消弭于无形,但兹事体大,且没有不透风的墙,他这么做完全不符合他以往的风格”
“继续说下去”
“父亲,我部自从立旗以来,除了一开始加盟的诸部,实际上暗地里又来了不少部落,牧户总人数早就超过一千户了,此其一”
“其二,我国占据着巴克塔尔马河的东出口,特鲁琴人的物品想要抵达喀尔喀,必须经过我部,虽然参赞大臣在我部设有税务官,但我部占地颇广,山口附近酷寒无比,税务官不耐寒冷,只得将榷场设在奥格尔”
“这样一来大量的物品实际上是以免税的姿态进来的,别人我不知道,但我部之人实际上占了极大的便宜,只有一部分物品进入了奥格尔榷场”
“其三,父亲当时带着辉特牧户沿着巴克塔尔马河河谷进入喀尔喀时,正值特清战争快要收尾之时,当时的卫拉特四部,一部分追随阿睦尔撒纳,一部分尾随清人,一部分则两不相帮”
“由于特鲁琴人杀了阿睦尔撒纳,实际上愿意追随他们的也只有留在准噶尔地的土尔扈特人以及被清军屠杀过的部落”
“当时,喀尔喀之地相对来说尚属平安,部分牧户甘愿冒险穿越险象环生的巴克塔尔马河河谷抵达那里也可以理解”
“故此,一开始清人并没有真正鉴别真假,后来清特两国又不断交恶,清国也日渐处于下风,似乎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特鲁琴人的预料之中,清人这才意识到了什么”
“不过那时距离那场大战已经过去很多年了,大量从准噶尔地逃离的牧户已经在喀尔喀地落地生根了,有的还入了旗,这些年来也没有过错,清人便暂时放下了”
“乌里雅苏台将军府,按照规矩,一般会由满人担任将军,下面设置两个参赞大臣,一个满人,一个蒙古人,但时下的将军是蒙古人,两个参赞大臣也是蒙古人,这是多年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