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菜后,几乎都是苏暖一个人在吃。
檀辞矜持得很。
苏暖嘲笑他:“你这斯文做派离开高大上的就餐环境,只剩下‘做作’两个字。”
檀辞眼神有些冷。
盘子里只剩一根羊肉串。
“吃不吃?”见他不说话,苏暖直接把串拿起,“不吃算了。”
结账时,烧烤签基本都在苏暖坐着那边,檀辞只吃了寥寥几根。
很显然,他没吃饱。
苏暖倒也不是真的缺心眼,回去路上,给他买了份夜宵。
“家里还有吃的。”
他冷不丁说了这一句,苏暖没明白他的意思。
檀辞问:“你就没打算做饭给我吃吗?”
“这不是买给你了?”
苏暖晃晃手中的打包盒,“正规品牌连锁店,卫生健康,透明厨房,你放心吃吧,不会吃死的。”
檀辞脸色铁青。
算了。
他不跟她计较。
车内气压有些低,苏暖察觉到他情绪低,但懒得去研究他为什么情绪不好。
一路安静地回了公寓。
与此同时,酒吧天台。
吹了十几分钟的冷风,唐婉意识到不对,要下去找谢望州时,发现天台已经被人锁上,她根本出不去。
唐婉怒火中烧。
一个两个都敢不把她当人地整。
季慕礼就算了,他谢望州要不是有个好爹,他算什么东西?
她直接打电话报警,“警察吗?我被酒吧的工作人员迷晕,锁在天台了……对,我现在刚醒,周围没有人。”
吱呀——
天台的门缓缓打开。
谢望州双手插兜,慢悠悠走来。
他眉眼飞扬,唇角噙着笑,一副二世祖模样,对于把唐婉锁在天台吹风这件事半点愧疚都没有。
唐婉已经失去表情管理。
“你就是若简的朋友?”走近了些,谢望州挑眉打量她。
唐婉面无表情地点头。
“说吧,找我什么事。”
他全然不提把她骗到天台锁着的事,唐婉怒不可遏,又不得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