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时赋秋原本冰冷的面色更冷了。
他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不等她作何反应,时允棋就出现在她面前,经过贺岑时,意味深长地瞧了眼。
而后便看见了韩夜光的尸身,嫌恶地瞥了眼。
随即,便施施然找座位落座,“六妹来了多久了?倒是我这个做哥哥的慢了些。”
时赋秋沉着脸,表面样子还得做,“没多久,江州一切顺利,我心中惦记着宛州,着急来瞧,便没去襄州寻三哥,三哥可一切顺利吗?”
时允棋淡淡应了声,“一切顺利,不会出任何问题。”
宋安莲一身白衣,恬静地站在时允棋身侧,甜甜开口,“昭华公主安,许久不见,公主瞧着气色有些不好,是被宛州的事累着了吧?”
闻言,时允棋接过话去,“既如此,这儿的事就交给我吧,六妹你回去好好歇息吧!”
时赋秋本不好看的脸色又沉了沉,“多谢三哥关怀,不过,宛州毕竟是我的封地,出了这样的事情,我若走了,总归不妥,不过是些杂事,我自己处理就好,不麻烦三哥和宋姑娘了。”
时允棋听了这话可不高兴,“同是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这儿虽是你的封地,但既然我看见了,就没有不管的道理,你还小,总是看不清这些贱民的心思,我既来了,就没有让你染病硬撑的道理,你且去吧。”
此话一出,周围看戏的百姓脸上都挂着不高兴,但终究没人敢出声。
这人一来就如此张扬,还叫昭华公主为六妹,应当是当今皇子,谁敢在他面前多说什么?
时赋秋心中清楚,看来是赶不走他了。
只得道:“那便一起吧,我身子不碍事的。”
话及此,时允棋点了点头。
而后,白青就将方才的事都说了一遍。
听后,时允棋蹙眉,染了些怒气,斥责道:“六妹,贺知州就算犯了再大的事,也毕竟是朝廷命官,一州之长,你怎能擅自斩杀?此事理应告知父皇,由父皇定夺!”
随即,时允棋眸子一转,瞪向了韩月霜,“这等女子,心狠手辣,既无官职,当场处死!”
话音一落,时允棋带来的人就要上前拖走韩月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