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话，可是他已经闭上了眼。
无奈，只能把话全部都噎了回去。
她走之前，恨铁不成钢的剜了柳苁蓉一眼。
只那一眼，柳苁蓉便知道自己回去会有些什么下场。
她重重的跌坐在椅子上，一时手足无措。
夜元霜推着夜子毅上车，在车上，她尝试开口好几次，都是想要挽回这件事。
“柳小姐其实从小经历就不好，难免这个性子会尖锐一些，子毅，你从小就心地善良，不如原谅她一回？”
“你们这事要是轻易就散了，姑姑也不好跟柳家那边交代。”
“再怎么说，这件事都是我先挑起的头。”
夜子毅紧闭的双眼睁开，声音辨不清情绪。
“姑姑，既然知道她经历不好，那她就更应该保持那一份纯心。”
“身在龙潭虎穴，这么多年也养不出一身好习惯，实在进不了夜家的门。”
仅一面就知道她的脾性，夜元霜有些懊悔。
早知道就应该找个心思深一点的，不然也不会这么轻易就坏事。
她讪笑一声，还是不愿轻易放弃。
“柳小姐你不喜欢，那换一下吧，回头我为你寻一个更合适的。”
“听说，圈子里最近有位大小姐国外深造马上回来了，应该不错，我回头先去接触接触。”
夜子毅闭上眼，没有再回应。
那位大小姐，他当然认识。
确实是不错，只是年纪都可以当自己的阿姨了，快四十岁了，都还没嫁出去。
表面上是大小姐，其实都能算得上前辈了。
想到自己跟弟弟在父母祭日后的打算，他懒得现在就把话说明白。
反正，这件事是轮不到自己身上的。
到了夜元霜家，他借口自己今天不太舒服，就去了以往的房间。
一进门，他就把今天自己遇到的一切告诉了弟弟。
夜子澄听见哥哥没吃亏，才放下了悬着的心。
互相叮嘱了一番，两人没再联系。
夜子毅知道自己暂时肯定是安全的，于是安然睡去。
而外面，夜元霜就没这么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