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地板上全是血渍以及脑浆。
“啊,我们的斯蒂芬妮大人…您到最后都是那么温柔。”阿方索无视了后方的小打小闹,深情得注视着玻璃罐中之物,“没人说眼泪必须以高尚的方式流下。各位,我似乎已经找到答案了。坐上代表位置的方法其实很简单。那就是k公司的复兴。现在只剩下董事会的投票了。”
“住手!为了众人而迫使某人目视绝望并身陷囹(lg)圄(yu,监狱的意思),岂有此理…”堂吉诃德吱哇乱叫着想要冲上去。
“这按理来说是那个大眼睛的记忆,他们应该无法注意到我们。”林渊一边薅着前者的衣领一边和浮士德闲聊着。
“啊,你难道不知道吗,仅那一个奇点便拯救了数不清的生命。”东朗在一旁说道,“仿佛过去我那没能实现的梦想,由谁替我实现了一般。如果装在那个容器里的是我的话…那我一定会满怀感激地奉献出自己的一切。毫无保留地,献出一切。因此我们能做到的只有…看着它并表示感谢与尊重。就像是看着故乡的星星一般。”
…
长久的沉默将岁月掩盖。
迄今为止,我的时间不过仅是附属。
在这四面被漆成纯白的四方形中,唯有两位访客。
顺便一提…一位是四方形内的四方形的访客,而另一位是四方形内的四方形内的四方形的访客。
“你就在这尽情研究吧。”仇甫扶了一下眼镜,他的身上已然身着n公司的员工的服装,“你如此钟爱的镜子技术。别忘了每天摄取食物和营养剂。”
再也没有面对镜子而感欣喜之人了,这也不再是消遣了…
即便如此,我仍放不下镜子的理由是…
“你最近就算是和仇甫也不说话了。一整天都抓着镜子不放。”箱李看着在镜子之外的李箱,他的脸上一直带着浅浅的微笑,和一脸忧郁的李箱产生了鲜明的对比,“他也只是默默看着你的背影便离开了。表情不怎么高兴。”
“无所谓。我更愿与你面对面交谈。”李箱低着头,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是不用看都知道,他的脸色肯定很难看,“即使我背向你,你也不会背过身去。”
“李箱,仇甫是从心底重视着你的。你明白吗?仇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