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就让他,来求你!”
王苏瑶震惊于他的说法,旋即笑了。
“殿下,你这样哄我,是不是陛下的旨意下来了?”她摸了摸脖子,笑着安慰眼前的男人:“你不要伤心,无头鬼也挺好,反正我也没有家可回。”
赵弘佑摇头,“没有旨意,永远都不会有旨意,你是我的妻,不是任人审判的罪犯。”
王苏瑶懵了,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赵弘佑继续道:“婠婠,卑微讨好,一味退让,只会让人轻贱你的心意。唯有强大,强大到他只有依附你才能存活,他自然会来求你,求你做他的女儿!”
这样的话,从未有人同自己说过。王苏瑶问:“我可以吗?”
“只要你想,就可以!”
那般坚定的眼神,王苏瑶一头栽进赵弘佑的胸膛,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想沐浴!”
“好,沐浴!”
赵弘佑抱起轻盈的女子,走出柴房。小白兔前爪掉在锦被上,吱吱的哼唧了两声,蹦蹦跳跳的追了出去。
暖屋香帐,温水花瓣。
冷清多日的婠心阁再次恢复生机,王苏瑶仰靠在浴桶上,犹在梦中。小女使坐在浴桶后面,仔细的清洗夫人的乌发。
一瓢又一瓢水流过,水盆里的水还是脏的。小丫头不一会儿就倒了三次。
长这么大,王苏瑶都没有这么脏过。她有些尴尬的问:“是不是很不好洗?”
“没有,夫人的头发很漂亮。”
小女使的声音很好听,带着点软糯吴语。王苏瑶记得,青娥五岁那年来到家中,就是带着些稚嫩的吴语。
此后,她陪着自己生活了十个年头,如影如衣。
王苏瑶问:“刺客的事,殿下怎么跟陛下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