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空荡荡,并无落脚的地方,内侍急忙搬来一把雕花紫檀椅,赵弘佑亲自扶王苏瑶坐下。
内侍见状,急忙又搬来一把,放在另一把前面。
曹都知冷汗直流,看周王殿下的行为,庇护之意明显,可皇后娘娘也暗示过他,这叫他如何是好。
赵弘佑坐下,轻甩衣摆。
“审呀!”
“诺!”
曹都知坐回椅子,屁股发烫,接连挪了好几次,问出的话也是毫无进展的水话,问事件相貌就算了,还问喜欢吃什么。
赵弘佑嫌他磨叽,瞥见案头的纸张,问:“那可是燕子楼逃妓的身契?”
“是!”曹知都话比脑子快,说完吓的捂嘴。
赵弘佑道:“既然有,直接拿过来比对便是!”
“诺!”
曹都知将身契递给押班,另有内侍端着纸张和印泥侍立到王苏瑶身边。押班走过去,比对身契和白纸上的指纹。
曹都知见押班过来,偷偷摆手,还未开口,一心只在指纹上的押班已经将指纹放到桌面上。
“禀都知,指纹一致。”
“你辨认的清吗?”曹都知脸色涨红的提醒:“请殿下看看。”
殿下认,他也算是给了殿下人情;殿下不认,他也能皇后回禀。如今,他也只能想出这个馊主意。
“曹都知怎么眼神都不好了,也罢。”赵弘佑笑着叹了一句,看向押班举起的身契和指纹,微微蹙眉。
“好像是一样。”他万分不解的看向曹都知:“可依这妇人所言,燕子楼登红宴那日,吾妻与本王整日都待在一起,怎会出现在那等腌臜之地。”
曹都知万分尴尬的堆笑。
叮的一声,袖中箭矢飞出,直接躺在案台上,赵弘佑朗声道:“本王前几日刚遭遇一场刺杀,今日就有人污蔑本王的妻子。曹都知,这是有人要本王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