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如今变得越发有攻击性。不过短短六年,能如此改变一个人的性情吗?
赵弘佑虽满心疑虑,面上却是带着笑意发问。不过,他话还未说出口,皇帝率先道:“你们兄弟情深,是好事。”
说罢,示意两个儿子,一个落座,一个继续。
赵弘佑将箭的质地、铸造工艺、可能拥有的人,还有郭城找到的模糊的证据,一一详细的分析。
寿王的脸,愈发的难看。
当初,二哥只是一名隐居的猎户,他以为派出数十高手,定可万无一失,没有料到二哥能逃走。更糟糕的是,那群蠢货,还留下了证据。
赵弘佑注视着他的变化,朗声道:“想要害儿臣之人,在朝堂之内。是谁,儿臣已有了眉目。”
赵弘祯急道:“二哥,万不可轻下定论。”
“六弟为何要护着取我性命的贼人?”赵弘佑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的反应。
“二哥言重了。”
赵弘祯稳定心神,看向皇帝,拱手道:“父皇,儿臣只是觉得都是我大胤的朝廷命官,若仅凭二哥几句话就贸然查办,会寒了大臣们的心。”
赵弘佑道:“那六弟觉得如何是好?”
赵弘祯道:“自然是将此案移交大理寺查办,将事情查个清清楚楚。”
“好啊!”赵弘佑看向身边的女子,朗声道:“那就让大理寺先从燕子楼的虔婆查起,看看是谁指使她,污蔑你嫂嫂。”
一旦燕子楼的虔婆入了大理寺,必然会招,届时一切的疑点都会来到寿王身上。到时,纵然没有确凿的证据,在世人眼中,他也是谋害周王的真凶。
“你凭何断定燕子楼和谋害你的人,是一伙人?”
话音未落,赵弘佑笑了。
赵弘祯脸涨的通红,他急于撇清自己是刺杀周王的幕后指使,却忘了此话,无异于不打自招,他是指使燕子楼的幕后主使。
这一刻,赵弘祯下意识的看向皇后求救。皇后看向皇帝,思付着如何帮儿子摆脱嫌疑。恰在这时,内侍来报,曹都知求见。
“曹都知说汴京府尹又送来一名燕子楼一案的人证,敢问陛下是否做了笔录送过来。”
燕子楼的老鸨便是向汴京府报的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