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可惜了嘛,早知道去岁某也临安府,弄不好今年便是状元郎了。”
“你又在这阴阳怪气,你除了堵塞我,还会些什么?哼!”汪沁很不喜欢全绩的这种态度,这与轻浮无关,而是看似善谈间的疏远感。
“小服妖你怎么这么爱生气?某的确是有迫不得已的原因,此生无法参加科举。”
“什么原因?”
“有墨衣。”
“什么,你有纹绣,快让我看看。”汪沁一时间表现的兴趣浓郁,纹绣她只听人说过,从未亲眼见过。
“真的吗?那某可当街脱衣了。”
“别!你这人怎这般不知羞?”汪沁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别过头去小声鄙夷道。
“哈哈哈,让你看,你又不敢看,且快走吧,再晚些真的要被汪知府发现了。”……
“当当当!”
“谁啊?”
“当当当!”
“来了。”
小吏一脸不悦的打开府院后门,全绩一把将其扯倒在台阶前的雪地中,佯装醉酒,口中还不断说着胡话。
汪沁看见全绩打手势,蹑手蹑脚的溜进了后门,继而看了一眼在门外装醉的全绩,心头窃喜,暗叹:这大恶人人还不错。
汪沁即走,小吏一脚踹开全绩,骂了几句倒霉,本想补上两脚,但心头又作不忍,快步回院闭门。
全绩等到院门关闭,才慢悠悠的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积雪,哼唱着江南小调向酒楼方向而去。